花岭路
声无奈的轻叹。 保姐浸湿了一道绢布,擦拭着白皙肌肤上的水痕,压抑着笑意:“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 车帘落下,在一阵亲吻声和喘息声后,保姐缩在凤权怀里喘着气,脸红得好像能滴出水来。 “权儿,以后你每天都这么亲我好不好?” 凤权挑开帘子看风景,漫不经心地回应道:“看你表现。” 越过二十三道拐后,凤权看腻了风景,又回到中间的位置,在保姐和梅少珂中间舒舒服服地打了个盹。再醒来时,帘外已经是潺潺溪流与连绵的梯田了。这个地方路要平整得多,但因为要避让村民,马车反而慢了不少。 百无聊赖间,凤权拿出《战争论》,和保姐讲了起来。讲着讲着,他紧紧拉住保姐的手,轻声道:“jiejie,你快些认字,我给你几本书,你一定要读通透。即使我改革失败了,你若能在攸乐建起新军,也能护西诏一方太平。” 保姐郑重地答应,紧紧攥住凤权的手:“权儿要是被排挤,可以去攸乐。我拼尽这条命也不会让权儿受欺负。” 凤权摇了摇头,要是一定得依附别人,去攸乐还不如去下江投靠杨关,至少杨关地位更高。 保姐神色一黯,但很快恢复如常。凤权合上书,又和妻子讨论起自己对堑壕战的理解,保姐回想着与洋人的战斗,多数是附和,偶尔也纠正凤权的一些误解。 马车抵达大岭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也许是白天睡得太多,凤权成了车厢里唯一醒着的人。帘外,一盏孤灯守在路口,等近了,凤权看清那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年生得俊俏,唇红齿白,腰佩铜腰带,头缠英雄结,一袭白衣胜雪,唯有胸口绣一朵梅花。 那少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