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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没时——” “别动!别说话。”我强硬的按住他肩膀,把他推回枕头上。 “你又怎么回事?”他歪头看着我。 “你不许动了。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这个年纪该保温杯里泡枸杞了,还这么连轴熬夜。”我无理取闹的嗔怪。 “不至于,我还没七老八十呢。”他松下劲儿来,弯起嘴角笑。 1 “你胃不舒服一天了为什么不说?还勉强和我吃大酱骨,闻着不恶心么?难受不赶紧回家,还走那么远送我回学校。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其实都怪我,昨晚没事儿拉他喝什么酒、说什么胡话。今天加班到现在也是因为我,要不是因为做手术的病患是李崇心的mama,他送我回学校后就能回家睡觉了。 我又要犯毛病了,特别想一把抱住他,抱的紧紧的,把下巴搁在他脖子里使劲的蹭。忍的半边身子都僵了,只好站起来抖了抖手,到门口把灯关了,回来重新把毯子给他裹好,“你快睡一会儿吧。” 他没有再挣扎,舒展的躺平,嘴里还念叨着,“真不睡了。” 我不再说话,把凳子横着放倒坐低,隔着毯子在他胳膊外侧轻缓有节奏的一下下拍着,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绵长。 “这干嘛呢,拍的我特想笑。”他声音充满了黏糊拉扯的睡意。就这月光,能看到他眯着眼睛微笑,眸子里反射着窗外夜空的星芒。 “哄哄你,拍睡。” ‘拍睡’是我们小时候用的词。小孩儿都睡眠少,我以前睡不着,闹腾的很了,他就会强行把我扔床上,这么慢慢悠悠的拍,一会儿我就着了。 “我不用你哄,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