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这羞耻怪诞的小游戏
他这次回国是申请交换至三院做一个特殊项目的支持,几乎每天都要去实验室。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吧。 我悄悄松了口气。 他刚回来时,我有点不适应。 在此之前,我花了一整天时间把二楼彻底清理了一遍,费心把一些不愿示人的东西藏好,尤其是洗手间和他的卧室,没错,就是“他”的卧室。 我不敢再玩羞耻的小游戏,对内心深处怪怪的欲望也选择了短暂的掩旗息鼓。甚至,每次兴致来了,我都掐着大腿,告诉自己想点别的。 平君是个很通透的人,他话不多,却有一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我害怕自己那点小秘密被他发现,心虚的很。 我没有老生常谈的抱怨他“抛下我走了五年”这件事,时隔这么久,有些事情也想通了,而且我不想显得自己那么幼稚。 平君一开始表现的就像这五年根本不存在似的,把我当成一个仅仅是长高了的十三岁小孩子来对待。直到他发现我开始不听他的教导,变得不爱说话,不习惯倾诉。 他没说什么,只是放任了我的回避,给我留出舒适距离。他常常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读懂了里面的含义:抱歉,没能陪你长大。 无论如何我还是有些怨恨他的,毕竟,他没有像儿时承诺过的那样一直陪着我,他错过了我最关键的那部分成长,都长“歪”了。 这个奇怪的“憋尿爱好”是怎么产生的,我觉得原因很复杂,但究其根本是因为太过孤独。 我对早亡的mama没多少印象。记事以来,继父沈建国一直对我很好。这些年正常多了,小时候总觉的差了那么一点儿意思。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