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这羞耻怪诞的小游戏
再去尿。 我一直很小心谨慎。 某个朦胧早晨,在床上感受着饱满的膀胱,远远听着走卫生间里的沈平君沐浴的声音,在床单上磨蹭自己的yinjing,幻想着自己憋到极限后站在门外苦苦哀求他开门,告诉他我忍不住了,然后在他终于把开门的时候全部尿出来...... “?”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满脸问号的擦着湿哒哒的头发。我猛然间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真的来到了厕所门口,手紧紧的抓着睡裤的裤裆。 “要上厕所?”他上下打量我,得出结论。 我点点头,幻想中的剧情哪还敢用,光速挤开他溜了进去。 这种幻想不是他回来以后才开始的。事实上,这种以平君为载体的各式羞耻的幻想已经伴随了我几乎整个青春期,我自导自演的每一场‘游戏’都有他的‘参与’,他可以是‘戏’中那个给我施加压力的角色,也可以是那个把我绑起来、不准我上厕所的人。 或者更疯狂的更变态的是:把一切都反过来。 起初,这些零零总总的幻想只是个模糊的影子,在每次高潮过后会更加清晰,仿佛在一遍一遍的刻画,一层一层的烙印进心里。 我目前最热切的幻想是:他能在我穿着湿裤子的情况下像幼儿时期那样狠狠地打我的屁股,在趴他的膝盖上,用力挤出剩余的尿液,弄湿他修长的腿和笔挺的裤子。 他在我的幻想世界里早就不仅仅是他了,是我脑海中某部分的投射,一个符号,一个触发点。但我一直都清楚,幻想里的和现实中的不是一个人。 而此时此刻,他就在我身边,离幻想那么接近,让我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