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九岁那年摔了腿哥哥背着去医院
的难受,让我下来,我自己走。” “你腿都这样了怎么走?忍一会儿,马上到了。” …… 又走了几分钟,我肚子涨的发疼,都能感觉到里面大量的液体随着平君的脚步晃来荡去,尿道口抽搐着,裤子有点潮湿。 “平君,我憋的不行了,呃啊......” 一股水流湿湿热热的从门口颤抖着滑了出来,钻进了内裤里,我扭的差点从他身上掉下来。 他只好把我放下来,我单腿一落地,受伤的那条腿就弯起来夹住下体,手也塞进去按住,急的语无伦次,“怎么办,尿快撒出来了......” 他无语望天,只得托着我去人行道最里面,在一个路灯照不到的花坛前把我放下来,在彻底失禁的最后一秒顺利把鸟掏了出来。 尿液刷刷的冲进花坛中,打在叶子上,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 我单腿站不稳,加上头晕,只能一手揽着他的大腿,一手扶着下面。我能感觉到他腿上的肌rou持续的绷紧又松开。他抬手看了看表,一副很焦急的样子。 他突然发出一声很难受的鼻音,像哪儿疼似的,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两条给我做支撑的腿突然就不稳了。 “哎!平君,你别晃,我要摔倒了。” 我赶紧调整姿势,重新扶稳,尿都歪了,淅淅沥沥的撒在了脚边,沾了一点在他鞋上。 “知道了,你快点。” 我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奇怪,就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他咬着下唇,蹙眉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那个时候就算没发烧,也没那个脑回路想那么多歪门邪道,只当他是等的不耐烦了,或是还在生我的气,完全没有往别的方面考虑。 现在想来,有没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