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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笑着没说话。 可能是坐久了屁股有点麻,他挪了挪,又问我,“江河,咱俩刚认识那会儿,是不是你玩的最疯的时候?后来感觉你渐渐收敛很多了,现在,更少了吧。” “也不是。最疯的时候是初二上学期,我还不认识你。我那时候没经验,就生憋,只知道灌水、极限憋尿,憋到整个人都崩溃了才过瘾,身心彻底崩溃那种。” “不懂,那是什么感觉?”他问。 “疼、胀、身体和精神上不能承受。就是......被什么东西淹没、灭顶的感觉,你可能都没体会过,我现在也不常那么做了,肚子太疼了,也少了当时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儿。” “一直也没问过你,到底为什么要虐自己?还整天那么丧。”他熟练的从盒里叼出根烟,刚要点,突然想起自己在哪儿,悻悻的把火机收了回去,咬着烟屁股过瘾。 “我那时候吧——”我感觉在这黑暗中很有倾吐欲,就说,“哎,你看过一个电影吗?叫《单身男子》,讲男同的。” “没。” 1 “那还有一个不是男同的,《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 “也没。” “你丫!还能不能聊天了?!”我气笑了,“啥他妈都没看过,还拍电影呢。” “少说废话。”他支起一条膝盖,胳膊肘拄着,玩着嘴里的烟,问,“讲什么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两个电影差不多,都是讲一个决定自杀的人的最后一天是如何度过的。”我顿了顿,“我那时候......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我默认自己是个马上要去死的人,每天都是最后一天,只不过暂时陪你们这些俗人多扯几天犊子,等我腻了,老子说死就死。是不是特二逼。”我说着自己都笑了,下意识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