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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没回答,转身去拿纱布了。 “到底谁呀,亲你哪儿了?”小陶八卦的问。 “就这儿。”我指了指嘴角,又乐了,“味儿特甜。” 1 “呦呦呦还特甜。”小陶被我勾的一起笑,“弟弟这是谈恋爱了吧?” “没,就是纯洁的吻。”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别扯了,都亲嘴角了还上哪儿纯洁去。”小陶嗤笑到。 我一听更兴奋了,心突突的跳。 “见过全麻苏醒后满屋子绕着跳舞的,怎么一点利多卡因也能让他这么开心?正常吗?”小陶笑过后忧心忡忡的看着我。 “不正常。”他对我说,“你晚上喝了多少酒?” “不知道,没数,但我肯定没醉。”我转了转眼睛,“怎么了?喝酒还影响麻药啊?” “影响脑子。”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对小陶说,“给量个血压。” 他们怕我麻药过敏,观望了几分钟才开始缝。 平君穿着无菌服带着口罩,和正经做手术差不多的摸样,只露着一双漂亮的眼睛。 1 最让人分神的疼痛消失了,尿意就显得越发急迫。小陶还在旁边站着,我和她都这么熟了,反而不好意思说要尿尿的事儿,只能忍着。 屁股底下是把没有靠背的皮质椅子,年头长了,我轻轻一动就会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 “别乱动。”他在我头顶不悦的啧了一声。 “小陶,把高脚凳帮我推过来。”他沉沉的喘了口气,退开一步,半靠在桌子上,弯着腰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站不住啊?”小陶把凳子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