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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痛苦的忍着麻痒,又憋的厉害,手瞬间就飞到裤裆上抓着了。他现在就一只手能用,身体立刻失去支撑又蹲了下来。 “爽不爽?你以前也这么踹过我,说我是老太太盘炕头,忘了?踹的比这更狠,我都尿裤子里了......”我喝完了水站起来去扶他,发现手里还攥着刚才那根烟,只能先放嘴边抿着,两个手一起拽他起来。 余光看到平君正站在走廊的不远处像这边走来,一身白服干净透彻。 楼道里光线暗,再加上隔壁脚步声嘈杂,我竟然没有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条件反射的把烟从嘴里拿下来,背到身后。 “记得。你报复我呢?真会挑时候。”李崇心背对着走廊,没看见,拽着我的胳膊站起来,单脚蹦着扶住我的肩膀掌握平衡。 我觉得在平君面前这样和人搂搂抱抱的有点小尴尬,就不动声色的推开他,让他自己扶着墙去厕所。 我一回身,见平君已经刷卡进了重症的门,只留给我一个背影。自动门咣当一声合上了,机械声冰冷的毫无感情。 头顶的灯应声亮起,刺的我眼睛疼。 医院的破门怎么都这样,一点也不人性化。 我第一个念头是:他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样弯着个腰了。 不对呀,他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纳闷了一阵子,连李崇心回来了我都没回过神来。 “你瞪眼瞅什么呢?”他看看我又看看那扇门。 “我哥,刚进去了。”我木讷的说。 “啊。他说什么了没?”他紧张的看着重症监护室的大玻璃,平君已经戴上了帽子和口罩正背对着我们站在王翠兰床前低头和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