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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宝只要高高兴兴的就人见人爱了。沈叔叔可喜欢你了,他会把你当自己的孩子,和哥哥一样。” “可哥哥不喜欢我......他都不跟我说话......”那小孩额愁眉苦脸的吸了吸鼻子。 “哥哥就是一时半会儿没法接受自己多了个弟弟。他还没有试着了解你,他根本不知道咱们小河有多会疼人。”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小孩哭的可惨了。 “咱们给他点时间,你多疼疼他。” 那小孩使劲儿点着头。 我妈的笑容敛了起来,脸色逐渐变得灰败,叹着:“唉,可怜我宝儿谁来疼呢......” 画面一转,到了老房子的卧室,沈建国进来了。 我妈气息微弱的对他说:“我想回部队大院里看看,不知道你当年琢磨我的时候挖的那个狗洞给堵上没。当年没看上你,连带着也没看上那个狗洞,现在倒是总想着看一看。” “你会不会说话,我给自己挖的那能叫狗洞啊?”沈建国笑呵呵的摘了她帽子在大光头上摸了摸,又把帽子给她整理好戴上,“医生说你现在受不得凉,等开春了,咱一定去,带上孩子们,我直接给你塞狗洞里,你躺里头睡一晚上都成,让你一气儿看个够。” “就怕没这机会了,哎,疼死了......” 我妈终究是没等到‘狗洞一日游’,连那个年都没过去了,腊月二十八人就没了。这事儿成了沈建国一辈子的遗憾,三不五时拿出来叹一叹。 后来他带我去过几次,那个洞很小,里面长满了野草。它挖通了两家人的院子,是当年那个风风火火的少年最直接的告白。 梦总是颠三倒四的。 此刻,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我妈和沈建国不见了,环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