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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人,回头哭出个好歹说不清楚。” 他把我和王清浅划成一堆,让我很烦躁。这个事情的走向越来越被定义成是小孩儿惹是生非了,我有点憋屈,又无从辩解。 “会诊去了,也应该快结束了,需要打电话通知吗?”一个小医生问。 “朱医生,真的对不起。我哥提前不知道这事儿......就别给他打电话了。”我诚恳的道歉并解释了一句。 “打。”朱医生丝毫不留情面。 “别打。”我提高声音说。 “你还跟我这儿喊上了?”朱医生怒火中烧。 “我不是跟您喊。”我咬着牙,“我自己的闯的祸,我自己承担,他那儿正开会呢,你给他打电话干嘛?” 朱医生给气乐了:“他是九床的主管医生,出事儿他是要担责的,你当医院是过家家呢。还你承担?你承担的起吗?打电话。”他回头瞪我一眼,莫名其妙的问,“你们在美国呆着不好么,非要跑这来玩儿,有劲没劲?” 我还没接话,王清浅抹了抹眼睛很有义气的上前一步,抽噎着说:“友邻叔叔,主意是我出的,跟江河哥哥没关系,他就是纯帮忙,一工具人。” 朱医生根本不跟她沟通:“这一天天的炸了小孩儿窝了,你们现在小孩怎么都不上学吗?净给人找事儿!医院够乱的了,没事儿少过来溜达。”朱医生绕开王清浅去床边查体,又让护士给上了监护仪。 小男孩费力的把厚厚的帽子和围巾扒开,急急慌慌的解释:“朱医生你别怪他们,都是我自己非要——” “你别说话,我听心肺呢。”朱医生举着听诊器凶巴巴的打断他,对我们俩一仰脸,“都出去,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