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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半天跑过去想解释,发现办公室的门已经关上了。我心里不踏实,趴门缝上偷听,里面隐隐传来平君疲惫且充满歉意的声音:“......出了事儿我负全责。这俩也没恶意,肯定是看那孩子可怜,一撺掇就同情心泛滥了。现在肿瘤科那边也没床位,能不能再争取一下。” 另一个年长的声音到:“现在是讨论归责问题的时候么。咱先不说朱医生非要转走宋星辰的事儿做的对不对,谁也不希望在自己的床上增加死亡率。现实问题是,宋星辰已经六疗,快扛不住了,免疫降到冰点,一个喷嚏就能送他进ICU,更别提手术条件,你想都别想了。即便能留下,至少也得再观察一个星期。” “我知道。这事儿不好办了,”他持续的叹气,“我19号就要走,怕术后有什么事儿来不及处理。” “先别琢磨术后了,这多出来的一周观察期,就足够朱医生去肿瘤科捣腾出个床位来。” 他少见的咒骂了两句,然后叹了口气,又懊恼的啧了一声。 另一位也叹:“其实宋星辰的结果是注定的,多三个月还是六个月都改变不了什么,生存质量也......” *** 平君出来时面如寒霜,紧抿着唇,看都不看我一眼。 “哥,我错了。”我这两天好像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我什么时候变成个惹事精了? “宋星辰不会有事吧?”我问。 “我都给他裹成那样了,应该不会感冒之类的吧......雪人是我堆的,他就伸手摸了一下......” “平君......” 他迅速转头撇我一眼,语气是压制不住地怒意,低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