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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他和老太太歉意的垂了下头,说,“真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用不着你替我道歉!”我喊了一声。 看到他和人低头的样子,纠结了一早上神经立马崩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浑身难受,愧疚裹挟着愤怒快把我卷飞了。 喊完这句仍不消停,又挺没礼貌的冲人老太太犯艮,“错是我犯的,您有什么就冲我来,跟他没关系!要我怎么补偿都行。” “这......”老太太有点尴尬,不住地拿眼瞟着平君,吭哧吭哧的也说不出什么,“那,那,哎......” 平君诧异的看着我,眯起眼睛,压低声音道:“你还有理了,赶紧给我回去!” 我那股诡异的怒火在体内拐着弯的往外冲:“我回不回去关你什么事?一天撵我三遍,我在这儿碍你眼吗?” 他张了张嘴,没说别的。 他最不喜欢干的事儿就是在人前当戏精,有外人在场他一般不会和我起争执。 “你现在是不是特烦我?”我表面还是怒气冲冲的,实则内心知道自己是个真正的纸老虎,就是怕他真的烦我了,才这么问的。 前脚刚耍完流氓,后脚就干一这么离谱的事儿,我真是绝了。 我感觉眼眶一阵刺痛,赶紧转身跑出了病房。 *** 我迷迷糊糊的走出医院,已经快九点了,路过个风口,刺骨的寒风夹着霜花扑了我一脸,冻得直打哆嗦。 医院门口就没有门庭冷落的时候,病人、医生各怀心事的在寒风中行色匆匆了。 门口有个早餐车,包子刚蒸好。大爷一掀盖子,热乎乎的香味就钻了一鼻子,我立马走不动道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