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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起来了。” 我估计是大半夜买这个药的人比较多,店员才有此一问。 “紧急避孕?”我差点笑死。 “是不是要左炔诺孕酮啊?”大姐可能真的不想起床,倔强的又问了一句。 “不是!”我替他冲着窗户喊回去,“我们俩男的,避什么孕。” 说完继续笑,笑到一半发觉平君正意味不明的瞅着我,嘴角带着尴尬的笑意。我这才慢慢觉出我话中的意味来。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大有一种“我俩是那种关系,并且刚做完某事”的隐喻。 “咳咳,她问的有毛病,”我脚间继续划拉着那个桃心的形状,把它踩得圆圆的,“哪有问男的要不要避孕药的,搞笑嘛这不是......” 此时,夜间窗口的玻璃门刷被拉开了,店员扫了我俩一眼,目光逐渐下移,盯着我脚下的桃心问:“要什么?” “请给我布洛芬。”平君上前一步说到。 店员重新打量我俩一溜够,看我一眼又看他一眼,拿不准主意似的。最后目光停留在微微佝偻着肩膀的平君身上:“你用啊?” 我很少买药,还以为和医院一样得简单问个病情才能买,于是把围巾往下拉了拉,吸了吸冻出来的鼻涕,很实在回答:“我用。” 店员有点诧异,继续问:“有外伤吗?” 2 “有。” “出血了吗?需不需要清理的东西?” 我点点头:“嗯,但已经——” “不需要,谢谢。”平君迅速接话,掏出手机,“扫哪儿?” 他扫码的时候两条腿轮流踩在台阶上,弯着腰,估计是冻的不行了。 大姐欲言又止了半天才拿来了药,再次提醒道:“小伙子,送你一个红霉素软膏和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