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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宽大得骇人的手,从手掌到小臂,布满瘀痕。

    然后是它的脸。

    它和从前的长相没有差别,只是面sE发青,眼眶里的两双眼珠只有满是血丝的眼白。

    它的“身T”完全地显现出来。异常高大,在层高三米左右的房间里只能微微弯曲身T。

    易修平还沉浸在由妄想编织的美梦里。

    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在那棵挂满红绸和木牌的古树下,拥抱着许忆,低头吻她,这一刻他似乎是那天站在树下的许子玉,他俯身,梦就在触手可及的距离。

    梦骤然被打碎。

    两双手覆在易修平的头上,尖长指甲轻易地一点点cHa进头颅里,像是在玩弄一块易碎的豆腐。

    易修平的喉管里挤出濒Si动物般的悲鸣,他被抓着头抬起,双脚离地,像蛆虫一样疯狂扭动。

    “——呃!”

    指甲刺穿了脖子,易修平的嘶吼顿时变成破旧风扇垂Si挣扎时发出的那种气音。

    嗬——嗬——

    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活着。

    许忆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软垫上,抱着膝盖欣赏眼前恐怖电影般的场景。

    她知道它是故意要折磨易修平,故意要让她看着易修平Si。

    它和自己的亲meimei对视着,刻意用最缓慢的速度一厘米、一厘米、一厘米地把手上的活人撕成两半。

    血Ye喷溅四溢,包裹了房间的所有许忆照片被易修平的血完全染红。

    连许忆自己也被血Ye淋了一身。

    啪。

    啪。

    易修平被一分为二的身躯掉落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