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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缺德那边买的假药,“死老太婆,下次还敢背着我卖给别人,砸到地上的可就是你了。” 然后在老太婆哭的稀里哗啦的背景声中大摇大摆离去,轰走了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骑着我祖传三代的敞篷360度无死角全天窗三轮车离开了。 都说是祖传三代的三轮车了,收废品自然也是我们家一代传一代的手艺活,现在的社会你没有一门手艺很难立足的,也得亏了这门手艺,我爷爷和我爸以落后同龄人十几年的时间才娶到老婆,香火得以传承,手艺才没失传。 等解决完老婆子,我又骑车去了张缺德家,掀开门口挂的破破烂烂的红塑料袋子,我推开门在一堆可谓是垃圾山的房间内搜寻着那个地中海的头顶。 “妈的,呛死了。”这味道实在冲鼻子,我们都是把收来的垃圾堆院子里,张缺德总和别人不同,他将他家院子打理的干干净净的,甚至还搞了个假山和几个花盆,垃圾堆的家里大门都快关不住了,他还能穿着不知道哪里捡来的西装外套配着里头的毛衣打个领带,在院子里和那些老头老太笑着聊天。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我嫉妒他的原因吧,因为我没有领带去配毛衣。 “他妈的,你死哪儿去了?”我找了半天都没看到那个好认的秃顶,生气的一脚踢向角落一堆垃圾,那块儿垃圾堆的散,但是码得挺高的,我也不爱上他这个毒气场来,以前只以为这就是个一间房,厕所在院子里,这个张缺德每天枕着这些宝贝睡觉,谁知道今天踢得这一脚,踢散了那些垃圾倒是露出一个小门来。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