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在欺骗他
于是乎,陈庶立马就认定了霍奚庭是“罪人”的定论,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在他的床上心安理得的缠着司卿恩恩爱爱。 他肯定没有不喜欢我,就算他说了不要也一定不是真心的,一定是霍奚庭那个狗比迷惑了我的宝贝! 陈庶如是想道。 随后,他几乎是以一种痴迷的态度去亲吻司卿的眼睛,亲吻他的嘴唇,从五官吻到他的肚脐,把他的锁骨至胸腹处吻的湿漉漉的,像是要把他浸在一种能够让他溺亡的温柔中。 “你喜欢霍奚庭为什么还要跟我zuoai……” 陈庶含着司卿小巧的喉结,他的手触摸上了他身前那根硬起的炙热yinjing,粉色的茎身勃发着,guitou往外冒出清露水液,手指挑上去时还能拉起一条长丝,司卿含糊着挺动身体,他脑子里晕乎乎的,性器却是不自觉的就往陈庶手里蹭。 “不是喜欢他嘛,干嘛还要这样?”陈庶又问了一遍,语气里皆是酸溜溜的老陈醋味道。 他的一只手在细致的替司卿打手枪,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臀rou,五指收合,白嫩的臀rou被捏的从指缝中溢出来,又软又滑的屁股rou上立马就现出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手指印。 “喜欢他,但是没有说不能和别人做。”司卿看向陈庶的眼睛,他像是勾子一样的眼尾里有着因为性事舒服而产生的愉悦。 他轻轻的把自己往陈庶的手里又送了送,嘴里娇喘着说:“最喜欢的人是奚庭,最喜欢的事是zuoai,它们又没有冲突啊……” 漂亮的青年小声的哼唧着喘息,明明看着又乖又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觉得撕心裂肺的绝情,让人苦到了心底里,特别是当这个人还是他口中说的喜欢的人时。 霍奚庭站在门外,他看着薄被下两人隐隐起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