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被软
的吗?”上官惟憬又重复了一遍。 他看着司卿还和福德牵连着的身体,眼睛里像是有火光在冒,十指捏的咯嘣作响,旁边靠着的柱子都像是要被他捏碎。 司卿搂着福德的脖子,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的,他梗着脖子硬气道:“将军这是做什么?朕跟将军只是君臣关系,将军做什么拿这种语气跟朕说话!” 活像他把他始乱终弃了似的。 上官惟憬被气笑了,嘴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只是三步跨作两步,把司卿从福德身上拉下来,没有了衣衫的遮盖,他身上湿漉漉的汗液,jingye,连着胯下流着水儿的xiaoxue一气的都展露在上官惟憬面前。 “陛下跟这个阉人在一起,他能cao你嘛!能像臣干你那样把你干到高潮嘛!” 上官惟憬从他股间把那根玉势拔了出来,司卿一阵惊呼,肠壁被快速碾磨,他就着上官惟憬的手竟是这么射了出来。 玉势被重重的砸在了福德脸上,磕出来一个血印,腥甜的肠液混合着血液从他额头上流下来。 福德在面对上官惟憬的羞辱时显得弱势极了,但他没有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司卿,看着那双箍住司卿的手,恨不得把那只手剁下来。 “阉人就是阉人,不要肖想些不该得到的人。”上官惟憬出声讽刺道。 福德掐紧了掌心,不能动怒,陛下在他那,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把握,陛下,还有陛下,他必须忍住。 他疯狂的想着司卿,心里恨不得撕碎了上官惟憬,若不是他,陛下应该还在他怀里…… 上官惟憬,你这该死的贱人! 暗卫从隐处逐一出现,福德被人带了下去,司卿被上官惟憬禁锢了自由身,眼睁睁的看着陪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侍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