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怜,他也配要字
“容怜?他也配要字!” “今日不是六公子的加冠礼吗?奴想着,去年五少爷错过了......” “主君无意给容怜加冠礼,你个老奴才,昏了头了吧,一个贱妓之子,他配吗?!” “这......” 辱骂声渐渐远了,厢房的窗户被里面的人轻轻推开,青年一双小鹿般的眸子望向了肚子哭泣的老嬷嬷,,小声道:“嬷嬷,你别哭了,没什么可委屈的,我不要什么字。” 孟荷看着连跟自己说话都唯唯诺诺轻声细语的容怜,老泪纵横地摇了摇头。 “嬷嬷,外面晒,你快进来。” 孟荷擦了擦眼泪,走了进去:“中午了,公子小憩一会吧。” 容怜在燥热中饿着肚子迷迷糊糊睡着了,孟荷也退了出去。 相府中,容怜的地位不如狗。 唯一愿意悉心照顾这个可怜人的,也只有孟荷了。她来相府时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妇,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了,她一路见识了容怜的苦痛遭遇。 婴儿时便开始挨饿受冻,若不是孟荷见他可怜,用心照料了,怕是这位公子都活不到今天。 两岁以后,被自己的兄弟姊妹当马骑,骑一次,他们就给他一口吃食。 上学堂后,他的兄弟姊妹到处跟人说他是贱妓之子,因此,随便一个陪读或者奴才,都可以唤他一声“贱妓之子”。 十岁时的一个烈日,他被父亲嫡子扒光了衣服赶到烈日下晒了一中午,据说原因是容怜给嫡子把尿扶鸟的时候手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