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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这唐门简直高冷得像天山上的雪,哪想那欺霜赛雪的脸竟也会含着那样发情的笑意随便陆狰揉捏,一下子就硬了。这哪个明教能顶得住,他心里嘀咕,唐宴宵一看就是刚被陆狰狠狠折腾过,没碰上他们之前还不定被陆狰怎么玩了一顿呢,如此还乖乖坐在陆狰马上,甚至还要跟他们回帮会,怎么看都不像传闻说得那样血海深仇的。可是陆狰看起来气急败坏,倒像是唐宴宵把他睡了又甩了似的,教他更好奇了。 几人返回帮会时,只有陆夺和陆刃在。最近其他人都出去野,留他两人看家门,没去劫镖,闲着无聊,索性在前院的火塘边烤rou吃。两人是会享受的,在围着火塘的青石板地砖上铺了毛毯厚毡,摆上琳琅水果和美酒,点起西域熏香驱虫,十足惬意。陆夺看他们过来,忙招呼他们一起坐下吃烤rou。 陆狰抱着唐宴宵,见地上毡毯厚实,心里有意使坏,双臂一松,直接把唐宴宵丢到上面。唐宴宵哪能真被他摔着,轻巧地打了个滚,顺势靠在一个厚实的靠枕上,一头乌发铺了满地,雪白的肩膀和大腿从草草裹着的衣袍间露出来。他慵懒地舒展四肢,似笑非笑看着陆狰:“嗯?你生气了?” 陆刃手里的烤串掉到了地上。 陆狰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把他的外袍扯开,露出光裸的身体。唐宴宵身量很高,脖颈修长,锁骨弯匕般嵌于肩膀上,腰尤其细,胸膛饱满,腰腹肌理分明而流畅,肚脐小小的,脐下两寸处有一颗圆圆的鲜红小痣,雪白皮肤上面交错着许多浅浅的陈年伤痕,又被新鲜的指痕和淤青覆盖,让这具成熟的身体在光影掩映中显出一种暧昧的情色来。这般风情岂是一般人就能有的,几个明教顿时看直了眼。陆狰跪在唐宴宵面前,手指从他胸口轻轻向下滑,掠过分明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