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倒浇红烛夜行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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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进得太深带来一种被劈开的错觉,她未收起的指甲忍不住在他背上划了几道。李存勖“嘶”了一声,不满似的手向下滑,在她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一记,随后捧着那两瓣浑圆来回抚摸。 李云昭只骑了一会儿就嫌累了,她习练武功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日不辍,这会儿在床上倒是娇气得很。李存勖嘲笑了她几句,抱着她以相连的姿势一翻身将她重压在身下,在xue道里一碾一转的阳物刺激得她甬道收紧,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抓紧了被褥,粉浓红浥,春意横斜。 李存勖的手撑在她两侧,将阳物整根抽出,绞紧的嫩rou不舍地追逐着被带出一些,他重又重重推进去,两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一声煽情喘息。李存勖吻她不点而红的唇,不画而翠的眉,坦坦荡荡地问她:“舒服么?” “……”李云昭捧住他的脸转向另一边去。 她什么也不肯说,身体却很诚实地随着他的动作挺腰,吞吃他的阳物,尽根而入的时候还会反复摇晃,欲求不满似的。大约是全身血液都向上冲到了脸上,她的脸蛋guntang,酒不醉人人自醉。 被褥湿透了,李云昭也忘了考虑之后下人收拾房间该作何感想,在李存勖身下努力地用xuerou吸绞他,让他脸上现出如出一辙的意乱情迷。 她眼眶完全红了,但却没有流泪,也许是身体里的水都化作结合处的水液,流得到处都是,喷溅的时候洇在李存勖的腹部。李存勖在身上一抹,放在口中好奇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