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片段三(民国风穿旗袍被按在阁楼窗户上)
从钴蓝的窗玻璃往外看,月亮是油油的。 沈泽川小时候看过一回这样的蓝汪汪的月,如今再看到,他还是同一个作想,“侬看,月亮炀掉了!” 萧驰野顺着他指的去看,但他只看到裹着沈泽川右手的蕾丝手套,镂空的地方旧了,尺寸也不合,还只有一只。沈泽川顶难得换一身旗袍,行头全要翻出来上身,阳帽翘成大波浪,他只用右手扶住,因为左手上没有装饰,还是素的指甲,断的掌纹。 沈泽川以为他呆神便是不在看,他自己隔着钴蓝玻璃,看了会儿月。他什么也不去想,白茶的衣服他穿着,还领了个男人也站在这里,意味上明明白白,沈泽川对两个死人的报复都要有仪式感。 萧驰野除了风衣挂在臂弯里,他靠在藤椅里,脚搁到沈泽川大腿边的桌上,皮鞋底还剐过了旗袍落在rou上的那道边。 沈泽川身子扭过去躲开鞋,点了根烟。他抽时的动作还完全是个男人的习惯,吐时已渐学会了女人的媚态。但那学习的痕迹也是浓重的,沈泽川学着在烟蒂上留下唇印,咬出湿痕,拿小指头抹一抹红脂,又在萧驰野的眼里自己勾涂着染开。 萧驰野又追着他,鞋底的桁子要在沈泽川大腿上印出道来。干净倒是干净的,大少爷的鞋总共没踩过几次腌臜地。 烟咬了半晌,鞋也咬了半晌,沈泽川最终又动了动身子,他往后撑高,实实地坐上了桌,两条腻着的大腿和膝头还冲着萧驰野,上半身却转过去看着窗外,腰和胸之间扭出一根搔人的线。 他手掌贴着玻璃,脸也凑过去看窗外,然后轻轻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