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
你这种话吧?这还是我认识的沈竹溪吗?”陆景轶演出一副冷笑,就想看沈竹溪落败。 “你若真不想见我,又何必过来。”沈竹溪站起身,便往门口走去。他即使心悦于她,也经不住此时这般奚落。 可谁知在他快要踏出房门的时候,陆景轶却先他一步将房门关上,攥着他的双腕把他压在门口,凑到他耳边说,“怎么?嫌丢人了?外面应该很多你的暗卫吧,贺澄哥哥。” 沈竹溪听她唤起从前的昵称,却不是以往那般亲昵的语气,仿佛在讥讽他这些年的自作多情。察觉到陆景轶此时像端详战利品般打量着他,沈竹溪试图挣脱,但是如今他的内力已不如她。 陆景轶不再出声,就这样一直看着他,看他蹙眉,看他恼恨,看他无所遁形的脆弱与哀戚。看他流露出不知藏匿多少年的对她的感情。是Ai吗?她想承认又不敢认。 她想起年少时他教她念诗,“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此时她才知道,这世间最好的丹青,就在她眼前。 挣扎不过,沈竹溪已如强弓之末,x口泛起一整疼痛,终于问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还是以往那般轻蔑的语气,就像冬日湖面上凝结起的薄冰,不堪踩踏。 陆景轶不再抓着他,右手的食指从他额间轻轻划开几根碎发,在沈竹溪太yAnx上一寸的地方有道细小的菱形的疤,贺澄从前同她说过是他母亲小时候厌恶他,想拿剪刀杀他时却被N娘发现,争执间不小心戳伤的。食指的指腹在那道疤的位置轻得不能再轻得上下摩挲,激得沈竹溪微微颤抖,别过脸去。 陆景轶眸中情绪不明,才淡淡地回道,“我不知道。” 她喉间吞咽了一番,又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沿着他脸部的轮廓移动,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