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对花饮酒(5)
i吧?白白你不能Si啊,你能说话吗?」 「会……」 「嗯?你说什麽?」 被痛楚消磨意志力的白荺勉强吐出一句,气若游丝:「耳朵很痛……」 李窗沂於是闭嘴,为了减轻不适,她将白荺枕在自己大腿上,随後对着李钦吆喝一句:「李钦,去保健室推轮椅过来。」 李钦没有动作,只是直gg的盯着白荺,复杂的情绪流淌在眼底,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你有没有在听啊?」 俄顷,白荺眼睁睁看着身高一米八六的高个子蹲下身,将她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举动愣是让她来不及反应便撞上李钦发烫的x口,伤口隐隐扯痛,她吃疼的嘶了一声,缓了几许才意识过来,仰望着李钦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颈侧贴着的汗珠些微反光,她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再看我就对你吐口水。」李钦启唇,听不出情绪起伏。 ……老兄,你属羊驼吗? 收起目光,白荺别过头,改望向别处,却发现肩窝後方有道飞快接近的人影,挣脱教官的箝制,手上重新握着自备的短刀,猛地往李钦背脊准备刺下—— 那一刻果然还是来的太快了。 正想警告李钦避开,无奈撕裂的伤口正拉扯她的意志,空白的思绪此时只浮现压在意识深处的那三个字。 白荺闭上双眼,打转在眼眶的泪水顺势流下,她扯着嗓子不管不顾的用尽余下的力气大吼—— 「顾维醹!」 睁开眼的那刹那,白荺发现自己的四肢末梢冰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