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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声音小了八度:“肿了啊……” 我勾唇一笑,心思微动,“协商吧,和解还是赔偿?” “什么?”他没听明白。 “赔偿,好的。”我替他选择。 被子丢到一边,我仗着力气把人剥出来翻过去脱掉裤子。 “喂!我道歉,道歉!”他扑腾着挣扎。 “不原谅。”我低头在那rou最多的屁股上用力咬了一大口。 “啊!”他猛得挣了一下,转过头骂我:“你是狗!” 我贴心地给他揉揉屁股,笑得极坏,“是哥哥教得好。” 闹了一早上,道歉的还是我。 不过我看到哥哥屁股上的牙印,不比我脸上的浅,这取悦了我,道歉的时候我都乐滋滋。 我们起床后,陈其可已经走了,他今天回怀县拿录取通知书。 “你的呢?”哥哥问我。 昨晚弄得狠,他走不动道,我抱着他去餐厅,我说:“他帮我取。” “哦。”哥哥低头捧着牛奶,过了一会说:“要是治不好就算了,我们放弃吧。” “瞎说什么呢。”我把鸡蛋塞到他嘴里,“不管情况怎么样,我有数。” “有什么数啊,这得要有钱。”他咬一口蛋白,脸颊鼓起,愁眉苦脸,“我已经习惯看不见了,这个事情没有那么重要。” 我拿纸巾擦掉他嘴角的蛋黄,问他:“那什么重要?” 他愣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低下头沉默。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