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了删不掉
” 他这点反抗算得了什么?我隔着围裙把浴衣撕掉之后,才发现他下面什么都没穿,轻而易举地摸到了他软垂的yinjing,重重揉弄,不知不觉间我的声音也有点嘶哑,“这就是病患勾引私人医生的理由?” “你……放……唔、放开我。”那把温软的嗓音染上浓重的哭腔,似乎委屈了很久,现在才倾囊而出,“为……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 可是他有什么委屈?他做出了命令之外的事,要发火的是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只是在回敬他没有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而已。 我捂住他的眼睛剥夺他的视觉,狠狠咬上他颈后的棘突,这个位置太硬,作为调情来说并不合适,但离他的开关很近,我本意是想罚他不听话。 靳玉本能地感到恐惧,身体抖得愈发剧烈,但是没有逃跑,反而愈加安心了,我赐给他的疼痛宛如他的镇定剂,他颤抖的幅度降低很多,只剩下哭过头的倒气。他手背向后摸索着抚上我的脸,眼泪夺眶而出,濡湿了我的掌心,“你还在……还在……” 有那么一瞬间我不知道他是在扮演我设定的角色,还是跳出了身份确认我的存在,我顿了顿,在他耳边连唤其名三声,拍了拍他的脸,“醒来了。” 但我好像晚了一步,靳玉陷入了真正的昏迷——并非本意抑或程序,而是真正人类会有的反应,因情绪过于激动产生的猝倒,他后背都汗津津的,我蓦地想起小护士说的话——难道是我表现得太生气了,所以他在害怕?可是害怕为什么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