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汾州副本(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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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怀真双眼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可惜两日未进食,只吐出些胆汁。 “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这话说的,跟大人我杀了你全家一样,三喜,我待你可不薄。” 三喜一听这话就笑了,他离得近,露出一嘴黄牙。 季怀真盯着瞧,突然道:“你不是三喜,你是谁。” 眼前的人面色猛地一变。 季怀真盯着他,厉声呵斥:“说话!” 季怀真对近身伺候的人要求极高,长得丑的不要,心拙不机灵的不要,邋遢郎当的不要,若三喜是这样一讲话一口黄牙的倒人胃口模样,早就被季怀真打发走了。 “陆拾遗用人还真不讲究,你从哪个荒山野岭出来的,真是令人作呕。”他死死盯住眼前这人,这两拳反倒把他打得愈发清醒,“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装成三喜,想装成他套话?不会,陆拾遗没有这样愚蠢,他让你来逼问,而不是套话。” 那假装成三喜的人恼羞成怒,眼见从季怀真嘴里问不出信物的下落来,便转身向摆放刑具的案台走去,拿起一根鞭子,狠抽在季怀真赤裸的上身。 只听啪的一声rou响,仅这一下就打得季怀真皮开rou绽,一条鞭痕从肩膀贯穿小腹,打得他奄奄一息,不等他昏厥过去,第二鞭紧随其后。 第三鞭,第四鞭,一连数下,那动静听得人胆战心惊,可季怀真居然一声不叫。 他不止不叫,他还放声狂笑,一边笑一边挑衅道:“我知道了,你说你替季大人做事,三喜是我身边的人,所以你才要扮成三喜,可这汾州无人认识他,你扮成他是要防着谁?不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