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临安副本(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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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说没有,季怀真就只得再次做出纠缠假象。 他的胳膊几近亲密地缠上去,勾着燕迟的背,小腹与前胸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往后撤,就怕两人rou挨着rou。 从前还柔情蜜意时,他与燕迟在苍梧山脚下的村庄住过一个月。那时季怀真刚从汾州大牢被救出,身体尚未恢复,此举一是为了让他休养生息,二是为二人在寒冬腊月里翻山越岭而做准备。 说做准备,其实也并未有什么特别的。 不论是往前数,亦或是往后查,那无所事事的一个月在季怀真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与燕迟日日夜夜胡闹,有时顾惜着季怀真的身体,燕迟并不屈从,每到这时季怀真就去逗他,等到对方忍无可忍之时,就会把他摁在床上,季怀真又最喜欢用言语羞臊,去看燕迟一边苦恼一边又享受情欲的样子。 两年以来,季怀真从不回忆这些,偶尔想起,也立刻做些别的来分散注意力。 他像一个已经被定罪却死不悔改的狂徒,偶尔从自己亲手丢弃的东西中反刍出一些些甜来,又很快抛之脑后,自虐般地逼着自己再次投入眼前这如履薄冰的日子中去。 可今日这样被燕迟按在塌上,在这危机重重被鞑靼占去的宫殿中,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在山脚下,如偷来般的过往甜蜜。 这场本该逢场作戏的骨rou情事似乎被当了真,也不知是谁先失控,黑暗中,季怀真看不清燕迟的表情,只感受他的动作,对方衬裤未脱,手却在薄被之下揉着自己的腰。 随着阵阵粗喘,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怒意,几乎快要克制不住。 燕迟又突然起身,将季怀真按回榻上,握住他的肩膀强迫他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