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些东西,就不可能完全装下。 西里斯穷尽了自己所知的一切咒语,检查确认箱子没有威胁性。此外结果显示内部比看起来要大,肯定有空间魔法。他短暂地考虑要不要跟其他人确认,但随即一股莽撞的怒气控制了他。“西里斯安全”以上的一切信息对那些人都只会是打扰,他们不关心他怎样,只是礼貌性质地确保社员和总部的房主不会被抓回阿兹卡班罢了。所以他最好也别去自找没趣,直接收下这份厚礼。 于是西里斯念咒割断胶带,掀开纸板——一下子被吸了进去。他立即高举魔杖,但没有什么需要防御的。这是个三十英尺见方的房间,一个黑色人影跪在中央,面向他,在他闯入时一动不动。房间三面墙上挂满按型号排列的假阳具、口塞、皮鞭、砝码、乳夹、尿道棒等你能想到的一切性玩具,一面是空白的,但肯定隐藏着某些可以把人绑上去的装置,天花板还有挂钩。与这些东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房间本身的装潢十分普通且单调,像是为出差上班族提供住宿的无聊平价旅店。 房门在西里斯身后,他反手开门,仍举着魔杖,慢慢退出去。立刻,他回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客厅,面前是关上了的箱子,拆开的包装纸和他随手丢到茶几上的说明书仍在原位。 “Hmmm.”西里斯摸着下巴,陷入思考。 所以是玩真的。有人为他购买了两个小时的“服务”,内容是他可以用魔杖或房间里的任何东西对里面的人——假设是人的话——做任何事,但不能留下不可修复的伤害或无法消除的标记。 莱姆斯不可能出得起这笔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