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悚,快速浏览过后将手机卡拔了出来,全然当做自己没有看见过他的消息。 陈越安的脾气不好,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真正发过火。我不知道陈越安彻底发火是什么样的,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实在有些害怕他。 我有一瞬间居然毫不怀疑,我这样对他,大概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敢这么对他,如果他再见到我,会不会杀了我。 我将手机卡放在指尖来回转动,想了好久好久,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把它扔掉,而是随便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夹在书里,又将其放了回去。 我想,这就算是我对过去生活的最后一点留恋吧。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换了新的环境,我竟也没有意想之中的失眠或是认床,反而睡的无比安心。我在想是不是我与这儿的风水特别相合,所以精神也放松不少。 一个人吃完午饭后,舅舅回来了,说是要带我去他的公司看看。我本意是想拒绝,但又转念一想,如果我什么都不干,那来B市做什么?吃白饭吗?于是又点头,同意了。 舅舅的公司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的多,像是我小时候从电视剧里看到的那种很气派的办公大楼。我有些拘谨又惶恐,手脚发僵,好像自己闯入了一个完全不属于我的地盘。努力深呼吸几口克制自己,我无视周围频频投来的视线,面无表情的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到三十五楼,大概是舅舅办公的楼层。我见那办公室几乎是全透明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