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学过侍奉的礼仪?(亲自惩罚,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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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谷中单调的记忆,却寻不到一点清夜的踪迹。 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 安遥可以十分确认这一点。 而清夜似乎知晓一切。 不然要如何解释他过分的顺从,如何解释他刺她那一剑时眼底不可忽略的慌乱。 但清夜不肯承认。 自他醒来,安遥已这般逼问了几个时辰。 面前的罪奴任由她惩罚,却怎么都不肯说出他们的渊源。 心里闷的厉害。 安遥忍不住抬手按了按胸口。 许久不曾有下一鞭落下,清夜喘匀了呼吸,抬头便看到安遥微微蹙眉按着心口的样子。 “魔主!您……您可是扯痛了伤口?” 安遥回神,看向面露急色的罪奴。 一身深可见骨的刑伤,却担心她身上那道微不足道的剑伤么? 安遥定定看着清夜的眼睛,许久,开口。 “疼。” “罪奴……罪奴……” “给我涂药吧。” 安遥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句。明明自受伤以来,她自己都不曾管过那道伤口。 魔族的rou体一向强悍,即使因为伤口残留了修真者的灵力而恢复的有些慢,但对于安遥来说,那不过是道几日便可以自愈的小伤。 神经紧绷了许久的魔主大人决定放弃思考,转身回到床上,倚着床头的软枕,拿过床边上那盒给奴隶用过的伤药随手丢过去。 “用这个。” “……是,魔主。” 罪奴捧着那盒伤药膝行至安遥身边,叩首后起身去一旁净手。 礼仪倒是比阿阮还要规范。 他不是清溟山的大弟子吗?怎么会这样熟悉奴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