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雄虫总是相似的,不幸福的雄虫各有各的不幸。
?不怕被告用童工吗?’ 我拎着奶瓶的手不自主地颤抖。 我说我成年了,他说雌虫十八岁才成年。 我说我是雄虫,他说哪有这么高的雄虫,况且哪有雄虫来参军的,体测都过不了。 我说有一种雄虫叫做龙傲天,他说他知道百万分之一的几率,他觉得我没这么好的运气。 这天没法聊了。 我颓丧的把他送回了宿舍,在他的宿舍楼下看他们寝室的阳台,忧愁地喝着雌父买给我的奶粉,把他们楼下的草皮给全数冻死了。 第二天的早cao铃声不知道被谁换成了‘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总统:"看来参军,是一步臭棋,虽然当了临时导员后我能随时监督着他,但是却好像让他坚定了他对我性别的错误认知。 他刻意不在人前与我交流,见着我就避开,仿佛要和我划清关系,我悲愤的只能借奶消愁,一个月下来竟然长了一厘米,给雌父说了后他挂梯子去给了那个人类商家一个五星好评。 在军队的日子过得很快,我和导员们打成一片,里面也有几个龙傲天,我们便一起诉苦,时常聚在一个宿舍里开吐槽大会,每次开完会后都会让我们感慨幸福的雄虫总是相似的,不幸福的雄虫各有各的不幸。 然后我发现,很多军雌都开始绕着我走了。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个雌虫导员用光脑给我发了条消息语气很是暧昧:听说你也是‘雌雌恋’ 我心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