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像前辈们那样万雌床上过,深藏功与名
便怀疑我不是什么真的在虫族无法管辖的地方独自成长起来的雄虫,还发挥了超虫的想象力以为我曾被人类收养长大。 所以当雌虫回来后,我凑上去撒娇表示亲近时他没有拒绝,甚至同意和我睡一张床,但是这在我和他眼中的意义不同,我提出睡一张床是委婉的表示想和他负距离接触,他却是以为我这是被人类收养后养出的习惯,为了培养和‘养子’的感情自然不会拒绝我这小小的要求。 当要睡觉的时候我脱了他上衣,准备把他裤子也扒下来时,他把我抱在怀里给我额头来了个晚安吻,我兴奋得不行,想推开他的手继续,但他抱得太紧了,我的头埋在他的胸肌里有些窒息。和我预想不同的发展让连续两天琢磨怎么撒娇而没睡好的我一口气上不来,最后给气昏了过去。 醒来时入眼还是他壮阔的胸肌,我迷迷糊糊的将脸贴上去蹭了蹭,又被他充满雌爱的摸头唤醒意识,想到昨晚的情况我又有点被气到,就低头咬了他的rutou,他却无奈的继续摸我的头认真的说:‘腓特烈,虽然你是被人类养大的雄虫,但是我们虫族是不靠哺乳加强亲子关系的,我也没有奶给你喝。’ 我当时就愣了。 人类的亲子关系这么亲密的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