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广撒情网、普渡众雌的天然渣雄。
面的一切,不经意的一瞥,便看见了早些时候升起的帝国旗紧紧贴在礼场中央的旗杆上,代表我的鸢尾花由那些崎岖的褶皱起伏割得破碎,那一瞬我突然想到许多事情,心中添了几分荒凉,一时间仿佛周遭一切都离我而去,只有身下这高出几阶的正位给我一种虚幻的归属感。 他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我盯了那旗帜有好一会,直到左右几名议员的争执声实在难以忽略才移开视线,转头敲打这几人,将他们的恩怨暂时解决后我发现一直落在视野角落的东西不见了,我略微直起身,探头,视线往下一扫,看见一名军制礼服被打湿了大半的雌虫在旗杆旁站得笔直,正在将帝国旗从杆上解下。 这事倒是稀奇,帝国旗只起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作用,大多数时候都被忽略,往往要等到损毁到不成样子才会被放下替换。 我打量着那个雌虫,辨别出他应该是此次庆典的礼仪兵,我好奇他打算做什么,便一直看着他。他将旗帜叠好放入怀中,跑到休息的礼仪兵阵里后我就找不到他了。 临近中午时雨终于停了,我宣布将庆典移到第二天,让参与人员按序撤出礼场,这次‘典礼’也就在这时热闹了一些,我仍在主位上,垂下头看着他们离去,等到礼场几乎无人,侍从提醒我去用餐,我才起身。 我走下主位,走下观礼台,踩着那些被碾得泥泞的花瓣横穿过礼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