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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心向道,与魔尊一战中,穿心而死,魔尊抓着血淋淋的心脏,刚离体的心脏扔在跳动着,上面的脉络清晰可见,随手掷于一旁,落下一句“不过尔尔”离去了。 我rou身已死,神魂受到重创,意识到这些时,我仅剩的一缕残魂正飘在“尸体”上方,我没料想到自己还能剩下一缕残魂,魔尊可能也并未想到。 我的残魂离不开rou身,行动范围有限,形成一个以rou身为圆心,半径为1米的范围。 看着日出日落,三天后,我看到了我那徒弟,他一看到我那样子就愣了,也难怪,任谁看到一个胸口有个血洞的“尸体”都会吓一跳吧。 他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开始争相夺眶而出,点点滴滴都滴落在地上,没一会,就湿了一片。 说实话,这副样子都算好的了,像是那些战败的人,哪个不是被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得亏魔尊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才得以保留这躯体。 看我那徒儿,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不叫人心疼,想告诉他,师尊还在,想为他拭去泪水,却又无能为力,一缕残魂的我又能做什么,只能看着。 他一向粘我得紧,陡然看到师尊尸首异处,还有个血洞,心里定然难受极了。 他一边流着泪,一边搀扶起“我”,背在身上,一边泣涕,一边走,样子倒显得有几分滑稽,原谅我不合时宜得笑了,反正他也不知道不是,是啊,他不知道呢。 他背着“我”回到了住处,扶着“我”躺上了床,去打了水,拿了衣服,一点点擦拭干净污渍,给“我”换上了新衣,找来了珍贵草药滋养着“我”的rou身,白静的脸红润了起来,仿佛有了呼吸一般,一切都是假象罢了,只是有色无灵罢了。 他在下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