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
哭着说要变成丑八怪了。真的要是如她所说的那样是自己弄破的,早就哭的家里都知道了。他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唐天漪,她赶忙摇手撇清关系:“我不知道啊,我上周请假没去学校,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浅浅x1了一口气,夹着她的校服衣袖遮住了伤痕,侧面敲打她:“还有一年就上初中了,不能再大大咧咧的老是惹祸了。等我高考完就要离开秣陵了,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嗯……………”不提还好,一提何纾韫就想哭。明明秣陵有那么多好的大学,他偏要考去北凛。她又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入手恳求他不要离开,连唐天漪都说北凛理工是全国顶尖学府,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柏予珩能被保送进去就是天选之子。 身旁的男同学再次cHa了句话:“不是我说,你都被保送了,还受这个罪参加高考g嘛?要我啊,就在家里天天睡大觉。” 柏予珩拎着手里轻飘飘的粉sE书包停下脚步等待何纾韫挑零食,悠悠的歪头思索了片刻:“我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实力,如果参加高考的话能不能达到北凛理工的录取线。考过的话,心里会更踏实点。” 男同学表示不理解天选之子超高的思维境界,挠着后颈直摇头。 “哥哥,给你。” “哥,你的。” 男同学叼着西瓜冰踩上自行车跟他们告了别,逆着仲夏微风穿梭在喧嚣热闹的街头,何纾韫面对着柏予珩倒退着跟他分享学校里的新鲜事,他拎着她的书包默默听着故事,偶然说几句话逗她玩。这样的场景重复上演了五年,在四季更替的每个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