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香
是在刻意等候。三四个同学陆陆续续的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她瞄了一眼远去的人群,m0着半掩着的门边缝隙一GU脑溜了进去,轻手轻脚的把门锁上。 柏予珩抬眼看着她缩着脑袋一副坏心眼很多的样子飞奔到自己眼前,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的把她所有诡异的行为尽收眼底。明明没有外人在场,她却慌里慌张的压低音量追问他细节:“你跟我们院长说什么了?” 他合上笔记本的动作间带起了浅淡的冷调鹤草香味,像是藏在雪里的孤花,幽幽的散发着淡雅清香。 “没给你处分吧?” 见他不直面回答问题,何纾韫更着急了倾了倾身子更靠近他些,眼神不闪不躲的直视着他,带着些一丝的渴求一丝的担忧,还有莫名的一丝心虚:“你不会告诉他我们结婚的事情了吧?” 柏予珩眼底的疑惑倏然明了,情绪平平的反问道:“你不是在辅导员面前主动承认我是你监护人吗?” “你!”何纾韫瞪了瞪眼珠子,刚想压着他好好掰扯一番,但立马又想到自己g过的蠢事,悻悻的把火气吞下肚子里,投降求饶般索要确切回答:“你快说啊,到底跟院长说什么了?他怎么没处分也没批评我。” 以前他从来没压她一头过,也没有想过这么做,纵容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但眼下看着小恶霸夹起尾巴唯唯诺诺的样子有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欢喜。 他不自觉扬起了唇角,嗤笑道:“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阐述事实。” “那就好那就好……………”何纾韫的心正式落回心房,她揪着手指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