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仁
微沙哑的嗓音被黑夜渲染的有些痒耳朵。何纾韫吞了口口水,被横在锁骨间的胳膊按住动弹不得,攥着被角的手心都沁出了热汗。 她吞咽时带动的喉间起伏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柏予珩缓缓收回了胳膊认命似的仰头闭上了眼睛,他开始强迫自己大脑放空,不去在意身旁的人。可每x1一口气空气里浓郁的沐浴露香味就发了疯似的往他鼻子里滚,想忽视都不可能。 不敢去浴室,怕被发现吓到她,又是这种该Si的身心双重折磨。 就这么僵持了许久,两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化身木头人各自躺好,中间跟有条三八线似的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何纾韫脖子都僵的发酸,她斗胆扭了扭身子把被子盖严实,小心翼翼的把手放进被子里准备放松下来酝酿睡意。 胳膊刚伸进被子里,无意间又碰到了柏予珩高于正常温度的手背,她一个激灵刚想cH0U手反被他一把握住。 “你……………你g嘛?”何纾韫已经是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了,只要轻轻触及就会断裂。 她只要不乱动倒好,非要送上门来贴一下,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柏予珩实在是忍不住了,握着她的手指逐渐缩紧,在隐忍和爆发的边缘来回试探。 “别动。”他低哑不稳的声线出卖了内心的失态,略带强势的警告她别再试探。 何纾韫全然没了底气跟他叫嚣,纵然心里不服但听到他用少有的态度对待自己,还是弱下阵来,掐紧了自己的手心默默等他牵够了再松手。 那只柔nEnG光滑的小手就这么乖顺的蜷在自己手心里,他的心跟着软了半分,可心里越软身下就越y,非要对着g较劲似的。 他咽了口口水想让自己的声线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