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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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粗大的阳具往林承和肠道深处快速顶弄,把润滑液带得飞溅起来,粘在林承和的大腿、睾丸上,制造出巨大又粘稠的碰撞声。 林承和被前所未有的痛感夺去了所有注意力,只觉得身体已经撑裂了,屁股里像是有把钝刀在持续不停地捅刺旋转。 他痛得一个劲摇头,随着抽插的频率前后摆动,在眼罩下抽泣,泪珠滴滴滚落。 男人全程不说一句话,没有做其他的肢体接触,没有碰他的性器,只骑在他身上疯狂抽插,用手指捏按他的腹部,仿佛是在玩一个用完就扔的飞机杯。 林承和被堵着嘴,发不出半点痛叫和呻吟,只能从鼻腔中断断续续弄出一点闷哼,根本无法出声阻止男人的侵犯。 就这样交合了将近一个小时,男人用胯部钉住林承和的下半身,最后密集猛烈地插了一会儿,就把jingye全部射进避孕套里,然后一口气拔了出去。 剧烈的疼痛感和异物感瞬间刺激敏感的肠道,通过神经网状散开,林承和的xue口不受控地收缩开合,腰部一下下抽动着。 林承和侧着脸,刚开始一直在哭,最后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流着眼泪抽搐。 他此时已经没了人样,一身狼狈凌乱,xue缝被cao得又湿又肿,那男人的jiba拔出去后也迟迟无法合拢,不断有白沫溢出。 被按在地上双腿大开地干了那么久,林承和的大腿和xue口都疼痛难忍,双臂也因反剪时间太久而被拉伤。 那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嘴唇,又把什么东西从jiba上扒了下来,甩到了他脸上。 那气味激得林承和干呕起来,在试图甩掉那条橡胶时,里面的液体也斜斜流到了他的嘴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