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嫩x就这么想要我吗?
毛,没什么坏心眼,你别跟他生气。 这段小插曲几乎溺毙在回忆的长河里,若不是今天这档子事,恐怕月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伏在上方,一脸阴沉地逼近自己的秦铭,和印象中的人形大金毛截然相反。 月眠是被秦铭扔到床上的,咚一声闷响,他装死装不下去,又害怕又心虚,慌忙爬起来要逃走,秦铭像堵墙似的挡住他,只稍微用力捏着肩膀就把他按在床上坐好。 是啊,但凡有点思考能力都能看出来祝文景的解释实在没有说服力,相反,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意味——不舒服?不能扶着吗?非要抱着?怎么?脚断了? 月眠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才好——啊,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和御子干那事了,并不是祝文景呢,不要误会我哦——行了吧,跟谁不都是跟一个有夫之夫。 可他又不是自愿的啊,是御子!何况你秦铭算我什么人?你又生哪门子气? 月眠越想越委屈,偏开头,根本不搭理秦铭一副快气爆炸的德行。 秦铭也觉得好笑,小东西脾气挺大。“哪里不舒服?”他问道。 “……”你管我。 “我是医生。” “……”所以呢? 幽幽一声叹息传来,秦铭用一种劝诫的口吻说道:“你邻居结婚了,他们还有孩子,月眠,你不能——” “我没有!”月眠涨红了脸瞪着秦铭。“没、没和祝、祝文景、那什、什么!”他一激动也会口吃。 “……”秦铭眯了眯眼,一把拽下月眠的衣领,捏着他的肩膀给他看,“那这是什么?别跟我说是蚊子咬的,我不傻。” 一块浅浅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