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的立柱旁,正拎着一片大型观叶植物的叶子用布擦拭,又往叶子上喷水。

    管家敏锐地察觉到他,抬头看上来,问:“怎么了,先生?”

    聂熊局促地站了片刻,然后缓缓松开紧握在栏杆上的手指,转身默默回房。反正他成了一无所有之人,每一次都抵挡不过这些资本辽阔之人的欺压;反正他都想死了,在还没死的时候能多看看奈美子和母亲就很好。

    斐明披着浴袍出来,腰带没拴,衣襟敞开,露出姣好的身材,跨间一只大rou随步伐摇摆。聂熊不是同性恋,爱好为女,无意欣赏。更何况他要被侵犯了。

    聂熊缩着肩膀窝在沙发里,一副昏昏欲睡不便打扰的样子,他是真的觉得累,觉得浑身乏力,疲惫至极。

    斐明坐在床沿看着他,两腿张开很大,袒露着自己,右手拿着浴巾擦头发,问:“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听说你玩了很多地方?”

    聂熊眼皮轻轻阖上,把头一歪,打起瞌睡来。斐明笑了,把浴巾擓在肩上,起身上前拍拍他大腿:“喂,怎么了,这两天玩累了,没睡好?看着很没精神啊。不应该吧,要累还是我更累,成天赶飞机,时差变来变去都不知道该怎么睡觉了……”

    斐明絮絮叨叨说自己的工作,聂熊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自己对尾鸟公司的投资,说自己和仟志的渊源——聂熊最不想听这个,光“仟志”两个字都让他心绞痛。

    任斐明好似自说自话地聒噪了十多分钟,聂熊的耐心到了极点,他冷声道:“不做吗?”

    斐明停嘴,愣了一下:“做……什么?这个……不急……哦,对了……”

    斐明走开去,从靠墙的大书柜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