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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他,丢的是我的脸。”陈书婷慢慢地转着桌上的转盘,把她那半杯水转到李响面前,“你吃什么飞醋?”

    李响说不清自己那点心思,怎么就那么想让高启强出糗。他把目光从那半个鲜明的唇印上移开,清了清嗓子:“注意你的用词,谁吃醋了?我这是非常事件,非常手段。”

    “你还有什么非常手段,都招呼了吧。”陈书婷道。

    李响听着陈书婷的话,心里一跳。正巧包间的门开了,服务员端进来几道菜,他如得大赦,忙说,“哎,就放这儿吧。”

    他挥挥手,把筷子伸向一道炒时蔬,含糊道:“什么手段不手段的,吃饭吃饭,下午还要g活呢。”

    陈书婷偏偏把菜转开,问道:“胃药呢,饭前先把胃药吃了。”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李响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就在桌上,他从里面拿出装胃药的瓶子旋开,倒了两粒在手心,g吞下去。

    陈书婷饶有兴趣地用手托着脸,看他仰头吞咽时滚动的喉结:“不然怎么说男人粗心?”

    李响感觉到桌下,高跟鞋的鞋尖像是小猫的爪子,正在蹭他的K管。

    他李响虽然不是小人,可也是个正常男人,有yUwaNg,有想法。面前的nV人明目张胆撩拨他,他又怎么能坐怀不乱柳下惠?

    如果说平时替赵立冬办事,还能算得上身不由己,那么那个下午,是李响入警以来第一次自觉自愿主动溜号。

    风吹春水,柳拂清波。

    身T的释放松懈了紧张的神经,李响暂时把案子放到一边,从兜里m0出半包烟,对陈书婷摇了摇:“来一根?”

    陈书婷裹着浴袍倚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