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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响腰上用力,长驱直入。

    陈书婷被突然的进入刺激地弓起背,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李响……你畜生啊……”

    李响一手按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一边cH0U动,一边伏在陈书婷耳边,轻轻hAnzHU了她的耳垂,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谁让你拱火。”

    李响年轻力壮,T力好得无处发泄,只好叫陈书婷全盘接受。

    正面相拥,背后入侵。

    陈书婷被雨水打Sh的长发像是瀑布,扑满她的背,她咬住嘴唇,浅浅地呼x1,气息进出都急促。

    情至浓处,陈书婷闭上了眼睛。

    像是被柔软了千百倍的自己的手握紧,又像是层层叠叠的温热在绞紧,李响额角的青筋跳了两跳,T内似有什么盛放。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李响躺在宽大的床上,腹上搭着雪白的被子,背上的伤处好像被麻痹了一般。他想起家里那张破床板,那张床,又y又硌,动作大了就会吱呀作响,保不齐还要散架,半点也不适合两个人的风流。

    只是陈书婷,也并不会去睡那张床就是了。

    陈书婷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细长的nV士香烟,夹在指间,朝李响喷出一口烟雾:“看着挺老实,花样怎么这么多?哪儿学的?”

    “室友有一本金瓶梅。”李响深深地嗅了一口薄荷味的烟雾,坦白道,“带画的。”

    陈书婷又笑了:“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