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移山(上)
原来系香港人,喺佢嘅帮助下我哋先冇b老板将单野放上网b人围cHa。」 「之後我哋同嗰位香港人店员继续倾计,不过b你估一百次都估唔到,原来佢喺香港有几层楼同两个舖位收紧租,基本上打跛对脚下半世都唔驶忧??」 我忍唔住即刻问:「咁佢仲走去日本学做拉面托咩?前世未辛苦过?」 「哈,我都系咁问佢。」阿功笑住答,然後继续讲:「不过佢就话,佢唔系前世未辛苦过,而系前半生都好辛苦。佢已经53岁,佢後生个年代唔系咁多人有机会读大学,只能做啲辛苦工,好辛苦先储到第一桶金。跟住学投资,然後炒楼、炒舖,加上有啲运,炒到手揸几层楼同几个舖位,之前已经卖咗啲,剩返嗰啲用嚟养老同留b啲仔nV。」 「跟住佢亦例牌向我同阿欣分享佢嘅成功之道,佢话佢就好似一个推住一个又重又大嘅铅球上山嘅人一样,只要不断努力推,终有一日可以将个铅球推到山顶??」 听到呢度,我火都嚟:「挑,就系佢哋将啲铅球推哂上山顶,然後就话我哋唔肯努力推,怕捱苦??大佬,山顶堆埋咁多铅球,我点推呀?不单止推唔郁,成堆铅球碌返转头咪压鸠Si我?黐Q线??」 听到我嘅回答,阿功即刻笑住口拎起酒杯示意同我碰杯:「我当时都系咁讲,不过冇你咁寸嘴。」 「咁系吖嘛,时代唔同哂仲用佢嗰套加落我哋身上,啲老嘢真系唔化。」讲完我都要饮啖酒下下火。 「我当时都系咁谂,不过,」阿功饮咗啖酒後放低酒杯继续讲:「佢根住讲嘅嘢先系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