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走?

嬴蚀被粗鲁地侵犯下体,很是不适,下意识推诿着,雪白的肌肤不断涌上潮红,又被寒凉吹得青紫。

    “既然我把你带出来了,那些个不该带走的东西,就该一并留下!果然,最yin乱的,不过龙族!那两条孽畜,都不会怕报应不爽么?!”

    原来,是在帮他清理后庭?

    不用啊,这东西在他体内,过几个循环周天就可以被他吸收了?这贼寇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带他走?

    嬴蚀忍着身上已经习惯了的悸动,皱紧了眉头看着这俊朗雄性,心中疑惑还未消解。

    那两根手指明明是在做一些抠挠清理的动作,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颇有些不正经起来。

    砚的多余动作越来越多,那黏腻湿滑的后xue,那奇特麝香的浊液,让砚的心也越发鼓噪起来。或许他早该想到的,龙祖当年需要的或许是个帮他开后门的,而不是纾解前边的道侣?越想越觉得可笑,也愈发对龙祖怨怼和恶意猜测。

    砚看着曾经高高在上,满目冰雪的龙祖,如今一副稚子模样不说,还如此这般寡廉鲜耻,回忆起当初在仙寿宴上自己遭遇的羞耻时刻,砚心中有种更加不忿的怒火。

    凭什么,当初距自己于千里之外,如今却可以跟自己生身父母这般扭曲肮脏,这难道不是在变相地告诉他,他堂堂神魔主砚,竟比不上两条孽畜yin龙?

    越想便目光越是红厉,嬴蚀也觉得怎么这人对他的粗鲁力度越发不可控制了?

    “嘶啊……不要!”

    弄痛了,嬴蚀难得呼痛。

    就在砚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