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2:孝顺胤礽与康熙亲近(狗叫,重度,跪拜,责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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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进血痂里。 戒尺的力道并不轻,第二轮铺盖时胤礽故意用侧边狠劲抽上臀峰,引起他自己手腕的一阵震颤,更是打裂了血痂,康熙起伏的痛吟突变为尖叫,两腿发抖,经戒尺在后腰轻点,才把弓起的腰放下。 经这小插曲一打乱,剩下的责打便骤然叠下,把沉积的痛感摞至皮rou深处,贯穿了整个rou臀。康熙只觉屁股不再属于自己,长吟哭喘,上身与脑袋在床上扭动,屁股却不敢有太大的挪移,随每下戒尺厚重的光临打抖,把责打声挨个吞进饱满的rou里,淤积的血液在皮rou下涌动,已然又把皇帝的屁股往青紫撑去了。 一声声嘶哑的惨呼在康熙的双唇间扭转,戒尺停歇时,他这屁股被儿子打得又肿了一圈,多处血痂被震得开裂,颜色已经不必描述。用床单拭去了眼泪,颤着痛得麻木的肿臀等待,没感觉到新的击打,康熙顿了顿就明白该做什么,痛苦地扭着屁股艰难地撑到胤礽面前,几滴眼泪打在地上:他以前从未给胤礽磕过头。 站立的胤礽俯视垂泣的皇父,表情古怪而不安地绷紧了,他似乎又即将处于狂躁状态,但没有察觉。 太子不耐烦地一摆手。 “就不必细致了,大体相似即可,快做吧。” 康熙伏下戴惯了帝冠的脑袋,青紫披痂的臀部高高抬起,重重叩地的额头沉闷呻吟,三叩后而后是膝盖磨蹭地面的钻心痛感将剩下的九叩接拢。前面,他还勉强撅着屁股,后来几乎是趴在地上,腿甚至未并在一起,身子抖动得如同秋风中的枯叶。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呈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在地上聚成湖泊,再被敲击声捶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