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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开始。 「你指的,到底是什麽?」 齐故渊收拢指节,按着陈柔後颈将唇带下来,仰头吻上。与她的为人截然不同,唇瓣之间只有温柔。她是那麽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陈柔还有一点理智,那怕只有一点点,她都会因坚y的理X而受伤。 她会害怕,不该让自己有任何受伤的可能,可又无法遏止渴望,主动将人揽进怀中。 她捧着陈柔脸颊,在短暂的分离间将染上迷离的字句吐出。 「不要那麽傻。」 她想和陈柔一起犯罪,无论是指非正当X关系,还是在典狱长的眼皮底下逃走。 深入、纠缠,她放任陈柔触碰自己的柔软,无论生理或心理,让这个她全心信任的人肆意翻阅。 只要是陈柔的话就没关系。因为陈柔是最特别的、唯一能包容她的、只属於她的。 陈柔在她难得的温柔中陷落,指尖蚕食她的肌肤,滑过肌理的起伏。那些细微的、愉悦的讯号彷佛饵食,引诱陈柔将自己系在她身上。 齐故渊被抵在配药台上,腰窝压着坚y的桌缘,紧密得没有半点缝隙。 有点痛,但b不上手掌滑过x口时,从身T里被唤起的刺痛。齐故渊说不清那到底是什麽,很混乱,一切都很混乱,五感被陈柔抓在掌心里,破碎。 齐故渊听见细小的开门声,於是睁开眼,正好和外头萌萌对上视线。陈柔还没有听见,陷落在她的气味中难以自拔。 齐故渊将被她撩起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