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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推着轮椅也能顺利移动。 来到放风场上,五粮带她走进狱舍後一小块空间,一边是水泥的狱舍外墙,另一边则是黑石墙面。空间往上延伸,天空被截成狭长形状,冷涩的光泄漏进来。齐故渊低下头,五粮轮椅前的地面钉着块有点腐烂,陈旧的木头,似乎是被截断的桌脚。 这是她从未注意过的角落,几名34帮的成员站在不远处,看起来像在为她们把风。 五粮低下头,迟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块木头,默哀。 齐故渊很有耐心,终於等到五粮打破沉默。 「我也曾经是个A103。」 「那是这座监狱完全属於我们的日子。数十年前,一名囚犯受狱警W辱,铁姐为了扞卫我们而掀起暴动。最终她统治了这里,那是我们还能苟延残喘的时代。」 「受W辱的囚犯生下孩子,一个完全无辜的生命。警察不放她走,我们就把她当作自己的nV儿养育,她b这里任何人都更值得自由。」五粮回过头来看她,双眸空洞,「那是我们的孩子,她应该要在外面,过上她值得的生活。」 五粮变了个人,漆黑、冰冷,有如寒冬的夜空,纯然而虚无的宇宙,横亘古今。五粮伸出左手,齐故渊看见她的指甲少了两片。 「送她出去的一点小代价。我替她打通地道,目送她离开监狱。而我做这一切,都只是想让她在外头,普通、幸福地过完一生而已。」五粮的咬字愈来愈用力,「我只想给她她应得的东西,就只是这麽卑微的愿望。你想知道这一切都被谁给毁了吗?」 余左思。齐故渊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