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要逃...

    要逃...

    从没如此想要逃过。

    陈潮川没低过头,就连被那些疯狂的女人用刀尖抵着脉门的时候也没有服软。可当微光拂过窗帘、镜子反射的泪光冲入眼帘时,陈潮川看见了自己——

    一个衣不蔽体,浑身青紫且星星点点地布满浊白液体的,沉醉在rou欲之欢中,随着身上男人的耸动不断的调整角度迎接那让他欢愉的东西,像个荡妇一般的呻吟着的男人。

    啊......他是个男人,可是一个男人怎么会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作弄,可悲的是他却从中获取了极大的欢愉。

    “呜...”陈潮川不堪重负的发出一声泣音,并用因被身上人啃咬而没有一块好rou的手臂遮住了那只流泪的眼睛。

    “川川,怎么了?”男人见状俯下身,因情欲而不复平日里清越的声音在陈潮川耳边响起,白嫩的耳垂因此染上一层红霞。

    对方似乎觉得很有趣,双唇便欺上那敏感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着,用牙齿轻咬,松开后又用舌尖描摹着身下人干净的耳廓,黏腻的水声混着热气直弄的他身子不住的发颤。

    “舒服吗?”男人因含着耳垂而显得含糊的声音痒到了陈潮川心里。那天赋异禀的roubang并没有因为主人嘴上的调情动作而放弃开拓。

    薛问水就这么一边吸舔着,一边一刻不停的、像打桩机般的插弄着身下人美味而敏感的身体,就这么让陈潮川无法抑制的、尖叫着在高潮中射了一次又一次。

    白光乍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