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孽障棍子,想迎他进城,和他重修旧好哩!”

    张老大笑得满脸狰狞,马仔却毫不意外地在其中看到了嫉妒的影子。

    一马当先进城,抢先坐上县太爷宝座,如此光鲜的事,怪不得他竟肯松口让毛二去做。

    小寡妇惦记的是毛二,假如出现在城外的是张老大,这城门还打得开吗?

    送功绩吗?呵。

    可马仔又一想,照张老大的X子,除非毛二进城后把梁州据为己有,反将张老大关在外面。

    否则等张老大进城……立下大功的毛二还能活多久?

    此时此刻,假如张老大肯多分一分注意力给马仔,定会发现他此时面sE苍白,魂不附T。

    然而野草中露出的小旗渐渐变低,将要走入那片低洼地,x1引了他全部的视线。

    张老大在心中默数。

    二百米,百米,八十米。

    马仔脚底冰凉,上山几年,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这般后悔过。

    什么兄弟情义,血r0U亲情。

    在梁山寨,都是一般人头落地。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棕马上的定国侯已经进入火药包围!

    就在这时,马仔恍惚听见一阵铁链声。

    铁是稀有物,梁山寨没有打铁匠人,就连烧饭的铁锅都有定数,铁链更是只有山顶那间屋子独有。

    而那间屋子里锁着的,是张老大抓来制火药的人。

    那人被锁着,这里怎会有铁链声?

    马仔突然想起保管山顶小屋钥匙的尹肥,心道不好。

    他正yu回头查看,突然侧脸一疼,被长鞭上的倒刺划出一条血道来,疼得他“嗷嗷”起来。

    “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