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俩呢?”

    裴花花叹气:“咱俩被曹舟jiejie从水里捞出来,喝了药,一觉睡到完事儿。”

    孙想娣愤愤:“我这辈子除了出生的时候没带把,还没这么没用过!”

    裴花花:“得了吧,你要是带把,现在可不能在这儿。”

    孙想娣微微脸红:“……跟着姑娘,当然不带把更好些。”

    “孙想娣!裴花花!”

    两个人正叽叽咕咕地笑成一片,忽然被人从院子里喊了一声,低头一看却是秋荷。

    秋荷祖上有些胡人血统,虽是黑发黑眸,但眼窝偏深,还满头绵羊卷,尖尖的下颌,小麦sE的脸,算得上个美人胚子。

    只是X情不定,不Ai搭理人,时常臭脸。

    秋荷板着脸:“姑娘要去刑场,问你们去不去呢。”

    两个人瞬间一蹦老高,险些从屋檐上掉下来,兴奋道:“——去!”

    莫文鸢和朱暄到的时候,刑场已经挤满了人。

    连日牢狱让囚犯浑身脏W,几乎认不出脸,官差刚让他们按顺序在空地上跪好,臭菜叶子兜头兜脸地扔上来,官差一边骂一边躲。

    “让你们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当土匪!吃我一记香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人人满头菜叶,其中以一位nV囚挨的最多,被骂得也最难听。

    “小娼妇,让你天天香男人!让阎王爷那儿香去吧!”

    “臭B1a0子!土匪都上赶着草!怎么不来找爷爷,爷爷保管草得你哭爹喊娘,把毛二那厮忘到脑袋后头去!”

    这骂得实在难听,莫文鸢脸sE有些难看,朱暄凑过来,小声给她介绍背景。

    “——这就是蔻娘。”

    莫文鸢:“那个内J?”